波子汽水配阿眼

这里阿眼,新人写手!
圈子大概是刀男/aph/fgo/日史同人
嫁刀是长谷部先生,然而暗地里其实是个信长迷妹,给夫君添了不少乱子(等
fgo帝都组不拆,过激织田吹
(重点)吐奶想扩信长厨,如果看到这里的你也喜欢历史上的第六天魔王请大力戳我!!直接加腾讯1933370283也可以,我们来深·入·交·谈✨
其实不是厨也没事!请随意来k我
找我玩w

【ggad】巧克力蛙和圣诞高塔


第一人称,原创人物有

脑洞短篇,一发完

无糖小刀,慎




我曾是一名阿兹卡班的守狱人,近几年被调去看守一座高塔。据说高塔顶端的囚室里关押着曾经的黑魔头,他曾将整个欧洲魔法界卷入风雨,无恶不作。但如今黑魔头已经数十年没有走出寒风肆虐的牢房,寒冷和岁月侵蚀了他的躯体,磨损了他的意志与灵魂。现在的黑魔头只是一个安静虚弱的老人。




我的工作十分单调,每日给老人送去三餐,不需与他交流。只有每年圣诞节能让老人要求一件礼物,经许可后由我带给他。老人从不要求可口的菜,暖身的酒和御寒的衣物,也不要求外界的报纸和书籍。他每年的圣诞礼物从来没有变过——一张巧克力蛙卡片,图案要是阿不思 邓布利多。




每年圣诞我登上高塔,那里基本已经满天飞雪。老人从冰冷的铁栏间接过卡片。他的手已经患上了风湿,骨骼畸形突出,几乎要握不住卡片。但老人的眼睛却像个青年,眼神明亮得像盛放了威士忌的水晶杯。他快速浏览一遍卡片后将它放进囚服的口袋里,然后接过已经冰凉的食物,说:“圣诞快乐。”




“圣诞快乐,先生。”我回答道。许多年,这是我们之间唯一的交流。




事情发生在魔法界日渐黑暗的一年。另一股黑暗势力卷土重来,然而高塔上的老人却对此视而不见。我明白他比谁都清楚外界发生了什么,但老人似乎打定主意不参与他后辈们的斗争。他根本不在乎塔外徘徊的摄魂怪数量是否增加,仿佛它们不是专门派来监管自己的危险狱卒,而只是一群走失的麻雀。老人仍旧独自坐在囚室里,要求着每年一张的巧克力蛙卡片。




那天的气温格外的低,我裹着羊毛大衣都冷得发抖。老人身穿单衣,冻得青紫的双手颤抖着接过卡片。我只等着说一句圣诞快乐,好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,或许还能赶得上破釜歇业前最后一杯蛋奶酒。




然而,老人注视着卡片久久没有回应。




“先生?”我有些疑惑,试探着问道。




他没有回答。老人的脸暴露在清晨微弱的阳光下,他的眼睛像一颗正在爆炸的白矮星。我知道所有拥有这样眼神的人都听不到,也没有义务回答任何问题。我不敢打扰他,天知道一个过去的黑魔头会不会突然爆发,而我则是他复辟的第一个牺牲品。我不动声色的向后退去,摸出了自己的魔杖。




过了许久,老人才抬起头。雪花落在他手中的卡片上,覆盖了邓布利多原本就银白的须发。老人的笑容温和而苍白,我不禁松了一口气,看来他并不具有威胁了。他的牙齿几乎落光,眼睛里不再有刚才爆炸般的明亮,更加看不出传说中他令人着魔的威压与戾气。老人将卡片递还给我,用我从未听过的,沙哑的声音说:


“看起来我不再需要这个了……今年的圣诞礼物,旧换成一双羊毛袜吧。”




我接过卡片,甚至忘记和他说圣诞快乐。我突然意识到有些人的苍老是在某个瞬间突然降临的。那些人尽管强大,好似无坚不摧,再多的磨难和蹉跎岁月也奈何不了他们。但总有某个时刻某件事情击垮了他们的支撑,让那些曾伤不了他们分毫的东西一下子落在了他们的肩膀上,压垮了身型催白了头发。而人们管这叫做苍老。




格林德沃老了,在一个圣诞节的清晨,在一座冰封的高塔上。格林德沃老了。




然而我没能想到的是,这竟是我与格林德沃度过的最后一个圣诞节。随着神秘人势力的复苏,英国变得不再安全,我们决定举家搬至美国避难。我辞去了看守的工作,再次得到格林德沃的消息便是刊登在报纸上的他的死讯。我本以为这是他最后一次出现在我的生活里。




后来战争平息,我的孩子们选择留在了美国,而我与妻子则回到故乡安顿。临行前收拾行李时,我从一件多年未穿的大衣中摸出一张巧克力蛙卡片,卡片正面是一个须发尽白的老人。我这才再度回忆起那个高塔顶端的圣诞节,想起了那个孤独寒冷的牢房。




当时谁都看不出卡片有什么异样,连魔法部的人都说不出个所以然。而今我望着卡片上的邓布利多,画像眨眨眼,眼神飘向画框的角落。我顺着他的示意看过去,那里印着一排金色的小字,如今已经开始褪色。画像打了个哈欠离开画框,我突然意识到由于巧克力蛙的卡片不止刊登过世的伟人,因此每年会做出一次调整,而魔法部查遍了有可能附在卡片上的魔咒,却没有注意到印刷的改版问题。我眯起眼睛费力地辨认出,那行金色的小字写着:(1881—1997)




那一天,正好是1997年的圣诞节。


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
白居易有首诗,一直觉得非常适合ggad


“老来多健忘,唯不忘相思。”

❤️





评论(4)

热度(46)